到一个大嗓门喊‘凌姐别跑’，凌翎和顾以衿抬头，看到穿得五颜六色冲过来的女生时，二人都有种这一个人就是千军万马，被她给包围了的错觉。
看着人到了身前，凌翎把头上的帽子戴到顾以衿的头上，往下按了按，转头看着对方，狐疑道:“你是？”
女生视线在两人间扫了个来回，小声扭捏地说:“凌姐，我是你的粉丝，我的id是‘凌姐冲鸭’，我粉了你五年了！”
凌翎\/顾以衿:“……”
刚才的大嗓门呢？
凌翎看着女生穿的衣服，挑眉说:“我记得这个id，但你这个打扮是……”
“啊！我是来做兼职的！”
女生深怕自家偶像误会自己是个脚踏十条船的花心粉，快速道:“等下有几个小糊豆从里面出来，来一个我拍几张照片，举一下灯牌，再嚷嚷两声，完事后我今天就可以拿到一千多的工资。”
凌翎眸光闪了闪。
她大一时也做过差不多的兼职，装作某一个明星的粉丝，两个小时60元。
想到此，凌翎对女生说:“那你好好干，我们先走了。”
女生‘嗯嗯’两声，侧身看着两人迈开腿要走，忽然出声:“老公腰好细。”
凌翎脸色一变，扭头看她。
顾以衿被口罩挡住的脸红了大半，拽了拽衣服，又去拽凌翎的袖子。
女生被凌翎盯上的一瞬间，反应过来赶紧拍了拍嘴，鞠躬告饶道:“我没有要调戏你的老公，凌姐息怒息怒，我可是你们的cp粉，纯爱战神磕死我了。”
凌翎握住顾以衿抓住袖子的手，看了女生20秒，收回视线，不慎地看见了她穿的鞋子——
很干净，洗得发白，但是破旧。
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，女生停下了咋咋呼呼，再一次放低了声音:“凌姐，我喜欢你五年了，止杀看了有四十八遍，看到你有了爱人我也很高兴，我现在天天盼着看到你的新电影剑鸣。”
凌翎抬眼看着对方。
女生动了动脚，笑得露出一颗虎牙，小声地说:“我是个孤儿，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要靠自己挣，我其实从来没给你花过一分钱，今天在机场看到你，真是完完全全的意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