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了一声,起身回了楚萧的房间。
从此之后,楚家开始了鸡飞狗跳的每一天。
司怀卿每天尽情搞破坏,什么贵砸什么,就等着楚萧送他进监狱。
这场闹剧直到有一天,司怀卿差点将手腕上的红玉手串砸了时,达到了最高潮。
楚萧拿回了洗干净,又修复好的喜服,告诉司怀卿,只要他再破坏一样东西,她就烧了这身衣袍。
两个人互不退让。
最终管家叫来了闻文。
这么久以来,两个人闹归闹,都不曾当着闻文的面吵过。
闻文以为两人一直都好好的。
闻文和管家过来,看到楚萧手里提的喜服,想岔了,笑得合不拢嘴。
他一把将司怀卿抱进怀里,一只手拉着楚萧,说:“是爸糊涂了,你们交往这么久了,是到了结婚的时候了。”
哎?
司怀卿一脸懵。
楚萧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“这样,”闻文想了想说,“我明天叫我两个姐夫过来,选个好日子,给你们两个办一场盛大的婚礼。”
司怀卿明白过来,忙说:“不是……”
“谢谢爸,”楚萧打断他的话,对闻文说,“那就劳烦爸费心了。”
司怀卿脸色一僵。
“好好好。”闻文高兴疯了,完全没看出他的异样,喊上管家,回房去给两位姐夫打电话。
楚萧把喜服放好,关上门,走到司怀卿面前,再次牵起他的手。
“别闹了。”
司怀卿脸色一黑,“到底是谁……”
“你怎么这么迟钝?”
楚萧说:“世界这么大,你寻着这条珠串来,找上我,你觉得只是巧合?”
司怀卿:“……是。”
楚萧握紧他的手,“你知道不是。”
司怀卿抿起唇不语。
“从我六岁起,”楚萧轻声说,“我就总会梦到一个人,他一出生就没了爹,被一位叫昭乐的贵人抱去养。”
昭乐?!
司怀卿蓦然抬头。
昭乐是皇姐父君的封号。
“昭乐当时生下一个死胎,而生出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