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在大绪的后宫里,是为大不祥,为了帝宠,也为了枉死的好友,他撒谎,把好友的儿子,变成了自己的女儿。”
司怀卿已经傻了。
楚萧看着他的眼睛,继续说:“昭乐给这人取了个好听的名字,叫卿儿,卿儿有个大她六岁的皇姐,叫司锦年。”
“这些……”
司怀卿挣扎道:“这些都有记载,或许你是从哪儿看到的,对!就像你一开始就认得我一样……你怎么会认得我?”
他迷茫不解。
“史书上,大绪青王是女人,你怎么知道我嘴里的皇姐,是司锦年?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觉得,我就是个疯子?”
司怀卿颤声问楚萧:
“那天在楼下的大厅里,你为什么就知道,我知道我颈上的伤的来由?”
“是因为,”楚萧回答他,“早在你还沉睡在陵墓中时,我就见过你。”
“是因为,早在三千多年前,我是司锦年时,我躺在棺木中时,我亲眼看着你拔剑自刎,听着你的心跳消失。”
司怀卿的眼眶中溢出泪水。
楚萧轻轻抚上他的肩。
“三千多年前,在江南,司锦年为你大闹青楼后,她曾在你这儿,留下无数个吻痕……我不久前亲眼目睹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