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生气,”商非砚揽着他的背,往他眼尾亲了亲,“我是愧疚,我应该早点回来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沈列说: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商非砚捧起他的脸,“对不起,说好的一个星期就回来,是我食言了。”
沈列摇摇头,垂下眼帘,手指轻轻划过她肩上的一道红痕,“你身上这里,原来什么都没有。”
母亲说,商家底子不干净。
大姐也曾说,商氏是黑的。
第一次和商非砚约会时,沈列就注意到她手上的茧,是玩枪的人才有的。
他知道她不简单。
但复杂不是贬义词。
“你消失的这段时间,”沈列望向商非砚的眼睛,“是不是受了很多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