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几千名学生，她绝不允许再有人被杀。
陶司良对此一无所觉，到食堂后直奔一个窗口，看见里面一个带着口罩的男生后，一口气点了六个菜。
少见他这么大胃口，顾则不由得朝那人看过去，随后了然。
这就是那李含清。
好像炒菜很好吃。
之前明光去第三星系查他，大半个月的时间，一样有用的信息都没摸到。
她也就懒得再查，想着应该没那么巧，不可能是蒋初一要找的草莓小o。
看着李含清记下陶司良点的菜，沉默地转过身去拿食材，开始炒菜，顾则注意到他的脖颈上，似乎戴了颈环。
蒋初一上次说，她永久标记了她的初恋——
被永久标记的o，不想被人察觉到标记他的人的信息素，就会戴上颈环。
“喂！你要看多久？！”
耳边炸响含着酸意的声音，顾则收回视线，捏了捏陶司良气鼓鼓的脸颊。
“宝贝儿，年纪轻轻，少吃点醋，我刚是在发呆，在想蒋初一的事。”
嘭！一声。
有人的勺子砸到了桌上。
余光里李含清的背影似乎僵住了，顾则眼底精光乍现，心里多了分怀疑。
“蒋初一？”陶司良看了眼窗口里捡起勺子去洗的人，继续追问顾则，“你想她做什么？”
顾则摸了摸他的长发，笑道:“前些日子见过她一次，你肯定想不到，蒋初一有个初恋，她把人气走了，找了五年也没找到，相思成疾，身体都垮了。”
窗口里‘哗啦’一声。
顾则没有再去看，心里有了肯定，胡编乱造道:“那天蒋初一与我打架，被我一拳打到肚子，竟然都吐了血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陶司良惊诧不已，“蒋初一我去年也见过一次，好像没什么问题啊。”
“当然是真的，她这人好面子，在外面都是装的，其实背地里天天哭。”
“真的呀？不可能吧？”
“真的，下次我带你去看她。”顾则说着，牵着陶司良离开了那个窗口。
她这短短几句话的时间，李含清状况百出，再不走，陶司良要饿肚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