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的。”
戚丛眉头一皱,脑海里快速闪过什么,太快,没能抓着。
“郑思染死后改了姓?”
“是。”
暗卫道:“郑思染是在郑淑听回京后,才下的葬,他毕竟是贤王养子,
他下葬前,贤王大抵和郑淑听商量了,向陛下请旨,赐他皇族姓,为梁思染,以郡主之礼,将他葬进了皇陵。”
“之前我奉主上命令,提前入京查叫梁思染的男子,
只顾着找活人了,竟也没想到有个去世的梁思染。”
戚丛沉默。
暗卫抬头看了眼,又说:“主上,属下还查到一件事,觉得有些古怪。”
戚丛:“何事?”
暗卫:“五年前郑淑听回京后,病了两个多月,才入朝任国子监祭酒,奇怪的就是,那一年里她常戴着张面具。”
戚丛:“也许是在与山匪缠斗中,或是跌下悬崖时,伤到了脸。”
暗卫:“若真如此,也说得过去,可据往贤王府后厨送菜的一个老人说,那时她见过郑淑听,她脸上并没有伤。”
戚丛眉头一皱,忽然问:
“郑淑听与郑思染二人,既然是姐弟,相貌是否有相似?”
暗卫摇头,“送菜老人说,两人不像,她倒是说,郑思染男生女相,一副天生的旺妻相,还说他以后很能生。”
戚丛:“……没问你后面那句。”
暗卫忙应,“是!”
戚丛转身回到榻上,从枕边拿起一张纸条,看了许久后,轻声问暗卫:
“你说与本侯传信的,难道是个死人吗?”
暗卫一怔,忙走近两步。
“主上,京城这般大,应该不可能只有一个叫梁思染的男子,或许是陛下说错了,再找找,或许能找到他呢。”
再找?
戚丛攥紧手里的纸,“没必要了,本侯确信,只有那一个梁思染。”
半年前梁思染将名字告诉她时,就曾说过,他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。
京城再没有第二个。
……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?
“章轲。”
暗卫又走进一步,“属下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