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,怎么就非得他去伺候一个可以当他祖母的女子?
他纠结许久,还是说了‘不’。
想起曾经的那些纠结,郑思染心中骂自己是个蠢货,而面上也更为仇恨。
“我阿姐已死,你以为我还怕你?想让我装作女子,入朝保护你的女儿,你做梦!我就是死,也不让你如愿!”
什么梁元霖年幼,他记得,梁元霖已经是十五岁了。
贤王怕是忘了,他也才满十五。
一个皇女到了十五,坐上皇位,却还要别人护着,是得有多蠢?
也是,毕竟是梁誉的种。
郑思染已存死志,在这世间再无什么可留恋的了,快速拔下发簪——
未等他刺出去,一个黑衣人就窜出来,扣住他的手腕,将他扭伏在榻上。
贤王始终面不改色,在心腹端来新的汤药后,才开口说:
“本王知道你的性子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……可你要是不听话,你姐姐的尸体,你猜会不会被野狗吃了?”
“你敢!”郑思染死死盯着她,“你这个疯子!你会下地狱的!”
“把药喝了。”
贤王笑着说,“只要你听话,本王答应你,将你姐姐尸体带回后,会将她葬入皇陵,就以郡主的身份。”
“可笑!不过……”
“你便是觉得那只是具尸体,宁愿死也不去管她,难道你就不想报仇?”
“……”
“小染,母亲教过你的,人只有活着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。”
“……”
郑思染自己死可以,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姐姐的尸身,成为野狗的食物。
死容易,他死了,他姐姐的一条命,谁来还她一个公道?
他不能死。
他要报仇!
他认输了。
贤王对外说,养子郑思染病死了,她爱宠养子,向登基不久的小皇帝梁元霖请旨,赐养子皇族姓,改为梁思染。
郑淑听的尸体带回京后,放进了梁思染的棺材中,第二天就送去了皇陵。
郑思染和姐姐相差五岁,要伪装成她不被人察觉,要改变的不止是用笔和走路的习惯,还有声音,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