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怎么关了?主子呢?”
“和郑大人进屋商议要事去了吧,别多问,快埋。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口中在屋中商议要事的二人,其实门一关后,一句话都没说。
发冠衣袍、锦靴长袜,散落一地,被绯色床帷掩住的雕花大榻上,两道人影交缠在一起,呼吸交叠,密不可分。
没一会儿,那床帷摇晃起来,伴随着几声难耐的喘息。
辰时三刻,天黑透了。
一只手撩开床帷,下地捡起一身衣袍,转身递给另一人。
看着对方穿戴整齐,身上只着中衣的戚丛握住他的手腕,“还是要走?”
“嗯。”
“可你……让尚书府的人看见了,贤王定会知道,到时只怕她饶不了你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郑思染眼尾还带着抹潮红,唇瓣红肿,脖颈上好几个显眼的吻痕,有经验的人只需一眼,就知他才经历过什么。
“挡一下就好了。”
他走到铜镜前,借着从窗口洒进来的月光,拉低衣领看了看,取下发冠,只用发簪,挽起一半的头发。
他头发长及腰间,留一半散着,将两缕披到胸前,
“你看。”
他回头面对戚丛,“这样就不显眼了,不让人近身,就不会被发现。”
戚丛知道留不住他,叹了口气,从暗阁中取来一个白瓷瓶,走来交到他手里。
“行,我放你走,我不在你身边,药你拿着去,一定要抹,这里被我咬得狠了,不上药,明天你上朝要受苦。”
戚丛眼睛往下瞟,郑思染脸红起来,快速拿过瓷瓶塞进袖中。
“我知道了,我会擦的。”
他害羞起来愈发勾人,戚丛笑了笑,低头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吻。
“我送你出去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打开门,房门外只站着一个章轲,到底是习武之人,耳力过人,屋里发生的事瞒不过她。
看见戚丛牵着郑思染出来,她忙将手掌贴到胸口,单膝跪下行了个大礼。
“属下章轲,见过主君。”
主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