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王腿脚无力,无法跪拜,只得拱手当礼,“臣已经听御林军统领说了事情。”
贤王余光看到站在右侧的郑思染,扬声道:“陛下,臣少时落下残疾,寻遍天下名医,都说臣的腿好不了,也说臣这一生都不可能有子嗣。”
“臣早就认了命,故而才收养淑听姐弟二人,今日京中有谣言,说陛下是臣之女,简直是一派胡言!”
“陛下!定是有贼人野心不死,妄图扰乱朝纲。”贤王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梁元霖点头,却仍难掩眼中忧虑。
这时,丞相出列,“陛下,臣以为贤王殿下所言甚是,但当下之急,还是得滴血勘验后,方能堵住悠悠众口。”
梁元霖看向贤王,“皇姑母意下如何?”
贤王镇定道:“丞相所言有理,滴血勘验后,谣言不攻自破,只是这滴血之事,还得足够细心谨慎之人来做。”
“陛下。”
郑思染出列,走到丞相身边,“陛下,不如就让臣来?”
梁元霖立刻想答应,话到嘴边还是先咽下,看向丞相。
“丞相,你以为如何?”
丞相看向郑淑听,沉思半晌:“陛下乃真龙天子,此事定要谨慎对待,郑大人心思细腻,公正严明,她可以。”
贤王心里一松。
梁元霖说:“郑爱卿,那你就去准备吧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郑思染应下,又朝丞相拱了拱手,“多谢丞相大人信任。”
丞相笑而不语。
郑思染也笑,一拜后收手,转身去了殿外。
很快,他亲手端回来一碗水,一把匕首,和一根银针。
滴血仪式开始。
郑淑听先用匕首,刺破贤王的手,将一滴血滴进水中。
再用银针,小心翼翼刺破梁元霖的指腹,挤出一滴血,滴进同一碗水中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碗里,过了许久,那两滴血始终没有融到一起。
结果显示,梁元霖与贤王并无血缘关系,大殿内所有官员,都松了口气。
而贤王看了眼丞相,眼里闪过得意。
哼,多亏了这老东西提出滴血勘验,待消息传出宫,谣言不攻自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