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888踩在翼猫头上,从窗口偷偷看见,李静训端着安胎药喂贺酌,贺酌不肯喝,说要喝打虫药。
然后李静训说,这就是打虫药,
她们真有意思。
五个月后,888在睡梦中被翼猫拱醒,听到一声洪亮的哭声。
她腿太短了,跑到主院时,李静训与贺酌的小宝宝已经睡着了。
“要看看吗?”
李静训看到888,问她。
“要的!”
888忙跑过去,李静训将她抱起来,让她看到睡在小床里的小婴儿。
“……好丑。”
皱皱巴巴的,像猴子。
李静训:“……”
“我也觉得丑!”
榻上的贺酌像是找到了同好,有些激动道:“一点都不像我,也不像殿下,肯定是那坏金龙对我下了恶咒……”
“你够了,新生儿都这样。”
李静训单手抱住888,抬手将贺酌按回床上躺好,“她长开了就好看了。”
贺酌‘切’了声,根本不信。
888没说话,但也不太信。
001和003的小龙崽,破壳后从龙化成人形,也是这般大小。
但白白嫩嫩的,一点都不皱,头发又多,眼睛跟黑葡萄似的,可爱极了。
不像这只小猴子,又皱,头又秃,还红红的……
为了确认李静训说的是不是真话,888也不乱跑了,天天守在小床前。
一月后,888和贺酌蹲在一起,研究床上的娃娃。
“头发真茂密,”888说,“不秃了。”
“皮肤白随我,”贺酌伸手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脸蛋,“五官像殿下,真好看,我现在相信这是我的崽崽了。”
李静训:“……”
懒得说。
贺酌有了这回的经验,第二次怀孕生下一对双胞胎时,看到也是皱皱巴巴像猴子,没再说什么这不是他的崽崽。
长女能上房揭瓦后,长成青年的贺酌缠着李静训又问起那个问题:
“一半一半是什么意思?”
刚成亲那年,他问李静训娶他,是不是因为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