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照一般。
“琛儿，你说，她能看到我吗？”他的声音微弱，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楚琛喉咙发紧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他强忍着悲痛，挤出一丝笑容：“能的，爹，娘一定能看到您，她肯定也在想着您呢！”
楚凌风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，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思念与遗憾。
“我这一生，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，哪怕短暂，却也足够我回味一生。”
他的思绪飘回到了多年前，那个明媚的春日，他与慕容灵儿相处的时光，她巧笑嫣然，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，那一刻，他的心就被她紧紧地揪住了。
“如果有下辈子，我一定要早早找到她，和她好好在一起相伴一生。”楚凌风喃喃自语，声音越来越低，气息也越来越微弱。
楚琛握紧父亲的手，用力地点点头：“爹，下辈子，你们一定能再相遇，一定会的。”
楚凌风看着楚琛，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：“琛儿，爹走了以后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，要勇敢地面对生活，莫要被这世间的苦难打倒。”
“爹，您别这么说，您会好起来的。”楚琛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，顺着脸颊滑落，滴在两人紧握的手上。
楚凌风微微摇头，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，从胸口的衣襟里掏出一个贴身的荷包，荷包已经有些破旧，上面的绣线也有些褪色，但他依然小心翼翼地打开，里面是一幅小小的画像，画中的女子正是慕容灵儿。
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画像，仿佛在触摸着爱人的脸庞。
“这是你娘，我一直带在身边，从未离身。”他又从右手的衣袖中取出另一幅同样的画像，递给楚琛，“这一幅，留给你。”
楚琛颤抖着双手接过画像，看着画中母亲那熟悉而又美丽的面容，悲从中来，泣不成声：“娘……”
“飞鸟与游鱼，终究难以同行，这辈子，我没能留住她，若有来生，我定要与她同飞同游。”楚凌风的声音几不可闻，说完这句话，他的手无力地垂落，眼神渐渐黯淡下去。
“爹！”楚琛悲恸地呼喊，他紧紧抱住楚凌风，却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在他怀中逐渐变得冰冷。
“小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