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用来练习手术的铁台上,嘴里塞了一块抹布,五花大绑起来。
“明秀,你你这是准备干嘛?”
“不用你管,反正你说了,你要我不要她。”张明秀很平静,似乎自己绑的不是人,而是一只做手术的小白鼠。
绑好之后,张明秀忽然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,然后也脱了我身上的衣服,那天晚上,我们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,做了3次。
我原以为在我的卖力之下,张明秀心中的怒火会平息,但她却一把把我推出5号院,扔下一句,“你回宿舍住几天。”
我听得出,这是通知,不是商量,没办法抗拒,我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5号院。
在学校足足待了7天,这7天,张明秀没有找过我一次,也没有联系过我一次,刁爱青也没有在学校出现过,我心里揣测不安,不知道刁爱琴被她放走了没有,于是我硬着头皮回到了5号院。
拿出钥匙,打开门的瞬间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我浑身一震,立即跑到后院,看到了我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幕。
张明秀戴着口罩和橡胶手套,正在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切割着刁爱琴的肉体,那张铁台上已经满是她的尸块。
就像早起的屠户刚在自家档口把一只猪给分解成各个部位,等待着顾客的光临。
张明秀忽然转过头看着我,脸上露出一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。
未完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