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林乐恒有特意交代,用一只手铐拷着她一只手,另一只手铐铐在铁栏杆的一米六左右的位置上,刚好与她的头部持平。
这样的话,她只能站着,一整晚都只能站着,连蹲着和坐着都做不到,更别说躺着了。
可千万不要小瞧这个动作啊,真的贼折磨人。
但偏偏这个动作又不会违规,就算是督察他们也无话可说。
只是就苦了派出所昨天值班接处警的辅警了,因为值班室和留置室是在一起的,听了一整晚这个死妇女的鬼哭狼嚎,吵得他们心烦意躁。
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潘远容是真的有种半死不活的感觉,特别是知道自己还要进去坐两年的大牢,心里一万个后悔不已。
妈的,都怪那个小逼崽子,要不是他,自己能受这样的折磨?
如果自己真的进去蹲两年大牢的话,她发誓,出来后一定要加倍奉还到他身上去!
只不过到时候自己要做的隐秘一点,不然可能又要被抓进来了。
当然,如果这次能不进去的话,就谢天谢地了。
正当她斜靠在铁栏上,胡思乱想的时候,留置室大门开了,她虚弱地抬起头一看,赫然是昨天给她做笔录的林乐恒。
他双手抱胸,冷眼旁观着不成人样的她,良久,才冷声开口:“潘远容!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,你可以不用坐牢,你要不要?”
“我要!我要!求你了,警官,我是真的不想去坐牢啊!”好像抓住救命稻草的她,眼泪鼻涕一起流出,吼着粗糙的嗓音痛哭着。
与此同时,潘晨的大姑家门口。
一辆政府公务用车停了下来,下来两位工作人员,开口说道:“你们好,我们是城区民政局的工作人员,现在想请你们到老坣头村去开个会,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?”
老实巴交一辈子的老两口听到是政府的,虽然不明白什么会竟然要自己参加,但还是点了点头,有点手足无措的上了车。
车辆启动后,副驾的工作人员笑着说道:“别担心,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,也就是早上7点30分。
连夜从桂省出发回来的4名队员,满脸油光,头发都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