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。
“娘,对、对不起了,孩儿不孝,不、不能、不能侍奉爹,和娘了。小、小鸾一定、一定很孤单,我,我要、我要去、陪她、陪她了。”
听她这么说,张好古停止了故事,眼角有滴泪水下来了,他知道叶纨纨怕是不行了。
叶纨纨在他脸上的手,哆哆嗦嗦地想拭去他眼角的泪。
还说着“致远,不哭,不哭,给我、给我唱支歌、吧!你、你给小鸾、唱过,也给我,给我、唱一支。”
“好好,我给你唱,”张好古哽咽着说。
叶纨纨睁大了眼睛,“不哭”
“”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。
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。
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。
一壶浊酒尽余欢,今宵别梦寒。
……”
就在这时,叶绍袁急匆匆地赶到了现场。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生怕打扰到屋内。他静静地站在那里,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张好古那充满哀伤的心声。
然而,还没等张好古把这首悲伤的歌曲唱完,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叶纨纨那原本放在床边的手,突然毫无征兆地滑落了下去。
这一幕恰好被站在不远处的沈宜修看到,她的心猛地一紧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她来不及多想,立刻像疯了一样扑向叶纨纨,紧紧地抱住她的头,将其深埋在自己的怀中。
沈宜修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,她的哭声撕心裂肺,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到她的痛苦。她一边哭,一边喃喃自语道:“纨纨,我的儿啊,你把娘的心也一起带走了啊,我的儿啊!”
“一壶浊酒,一壶浊酒……”
张好古再也唱不下去了,变成了哭泣声。
“纨纨……”叶绍袁也是哭着走到近前。
叶小纨就更不必说了,她和妹妹自幼一同长大,如今妹妹刚刚离世,这才过了几天,姐姐竟然也离她而去,这让她如何能不伤心欲绝呢?
刹那间,叶府被一片哀伤的乌云所笼罩。那原本为妹妹而挂起的素缟尚未撤下,如今又要为姐姐添上新的素缟。整个府邸都沉浸在悲痛之中,就连下人们也都不禁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