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仿佛点燃了一团温暖的火焰,让每个人的心头都涌起一股暖流。士兵们彼此传递着这份温暖,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在这一刻拉近了许多。
而那位班长,则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走到了张好古的面前。他的右手因为长时间暴露在寒冷中,已经变得有些僵硬,但他还是努力地抬起手,向张好古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。由于身体的寒冷和内心的激动,他的话语也变得有些结巴,甚至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报到(告)总几挥一团一营二栏(连)三排二班讲(长) 牛二蛋敬礼,我们给,给,给,护国军丢银(人)了 ,额,额额们,没没‘嘚嘚嘚嘚’”话还没说完,牙齿冻得嘚嘚响。
“额们没动火火火器,他们用绳索,用用用渔网,把我们打打下马,绑绑了起来。”
七尺大汉话还没说完,泪水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,顺着他那刚毅的面庞滑落。他身旁被俘的几人也都沉默不语,脸上写满了萧瑟与肃穆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无奈。毕竟,这可是护国军唯一的一次战败啊!
张好古见状,不禁深深地叹息一声:“唉!你们能活着回来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没有使用手雷也是明智之举,否则一旦误伤了无辜百姓,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。我们护国军的刀剑,是绝对不会指向自己的百姓的!”
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然后紧紧地抿起嘴唇,狠狠地咬着牙关,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恨和怒火都咽下去一般。然而,他心中的杀意却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,越烧越旺,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此刻,一营二连连长吴明忠仍然下落不明,这让张好古心急如焚。他额头上的青筋剧烈地跳动着,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。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,处在爆发的边缘。
张好古面色阴沉地带着他们走进仪门,脚步匆匆,仿佛要将这地面踏出一个洞来。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,因为一路走来,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。
就在这时,潼关卫指挥使孙守法也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。他之所以如此匆忙,是因为陈其瑜担心会发生意外,所以特意让他带领几个人快马加鞭地赶来。
孙守法见到张好古后,连忙上前说道:“张大人,息怒啊!千万不可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