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做妾室这样的安排。
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,她自认为无论哪方面都远比杨清出色得多,如果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当个低人一等的妾室,那岂不是太憋屈、太委屈自己了?
晚上,白云飞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之后,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夏七言抢先一步将他迎进了芳华院。
踏入屋内,白云飞一眼便瞧见夏七言那副愁眉苦脸、闷闷不乐的模样。
他心头一紧,赶忙快步上前坐下,轻轻拉起她的柔荑,关切地问道:“言儿,你这是怎么了?是谁如此大胆,竟敢惹得我的宝贝儿不高兴啦?”
夏七言小嘴微微撅起,赌气似的别过头去,对白云飞不理不睬,可手上却也并未挣脱开他的大手。
白云飞见状,心中愈发焦急,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气,轻轻晃动着她的手,柔声哄道:“好言儿,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嘛!别憋在心里头,嗯?”
话音未落,只见夏七言眼眶瞬间泛红,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,刹那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、楚楚可怜。
她抽抽搭搭地哭诉起来:“大爷啊,人家才不要做什么小妾呢,呜呜呜呜”
白云飞连忙伸出另一只手,轻柔地替她擦拭着脸颊上不断滚落的泪珠,满脸疼惜地追问道:“傻丫头,是谁告诉你要让你做妾的呀?”
夏七言一边抽泣着,一边将今日在怡心院所听到的杨清所说之话,添油加醋地向白云飞讲述了一番。
待听完夏七言声泪俱下的描述之后,白云飞不禁眉头微皱,心中暗自升起一丝疑虑。
毕竟,据他所知,杨清向来都是个知书达理、温柔懂事且行事稳重之人,断不会如夏七言口中所形容的那般尖酸刻薄。
不过他还是要先将夏七言哄好,“你先别哭,一会我去一趟清风院跟她说明白,你的事情我自有打算,让她不必管好吗?”
夏七言知道适可而止,便道,“我听夫君的。”
白云飞看她乖巧!便给她摸摸头,“乖。”
清风院里
杨清身着一袭粉色的广袖流仙裙,裙幅宽广如流云般飘逸,其上绣着精美的花纹,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瓣,娇艳欲滴。这件裙子完美地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