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见得吧?”
“不是道爷我说,你这人是真不知好歹,夸你都不接着。”
“我怕烫手。”
掏出烟,妘建民点上一根,便不再言语。
见妘建民不说话了,张金堂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后背。
“二郎,我猜吧,这里肯定是藏着这么东西,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“古墓?”
“那不能。用古巫阵法护着古墓,这得是多大的手笔。”
“不一定不可能啊。你想,设置古巫阵的人,他都会设置古巫阵了,多大的手笔都不叫事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倒也有点道理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的话,如果是古墓,那得是什么大人物的?”
“难不成,蚩尤的?”
“传说,当年蚩尤战败后,可是被分尸的。”
“然后,它的尸体被分别装进青铜棺里,埋在了不同的地方。”
“难不成,这里封印着蚩尤的尸体?”
“躯干?”
张金堂自问自答着。
“为什么不能是头颅?”
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原则,妘建民开启了日常怼张金堂的模式。
“这里在古时候可是中州。”
“正是因为中州,所以才埋脑袋啊。”
“应该埋躯干才对。”
“嗯,该把你埋里面。”
“要埋也是埋你。”
斗了一会嘴后,俩货觉得没意思,便都沉默了下来。
片刻后,张金堂又忍不住了。
“二郎,你说这阵眼,会在哪呢?”
“这该问你吧?你才是这方面的行家。”
“道爷我是学道术的,我又不懂巫术。”
“你意思我懂呗?”
“你说,你阵眼处,会放置什么东西镇压呢?”
“牛子,你问我,不跟白问一样么?”
“也是。”
随着时间的流逝,很快便凌晨一点半了。
突然间,妘建民跟张金堂的耳朵都是一动,俩人纷纷坐直了身体。
“二郎,你也听到了?”
“嗯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