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什么心可得呢?”
“什么心都不得最好。”
秋茗没懂。
“王妃是说什么都不要的意思?”
殷皎皎叹了口气:“秋茗,我要是懂这些佛理还抄它作甚,你不要为难人。”
秋茗哦了一声:“可您都不懂为何非要反复抄写,还要在这黑漆漆的院子里抄,究竟是为何呢?”
殷皎皎放下笔,对着夜空中皎皎明月,高深莫测道:“我又出不去,院子是唯一人来人往的地方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,若不抄的显眼,抄的人尽皆知,众人又怎知我看破红尘,一心向佛呢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