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沈如松一边招呼着衙役行动,一边听她讲,末了,他道:“如此,恐怕是这宅子年久进了贼人斗殴所致,至于那具白骨,也得带回衙门细查。”
“劳烦知州大人。”殷皎皎道,“此事发生在我母家的老宅,日后若有调查结果,劳烦知会我一声。”
沈如松闻言便笑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
衙门的人既来了,殷皎皎便也不好再留,来到凉州已有五六日,萧元驰自那日捉了佟大人后便忙得不可开交,日日不是牢房便是大营,这倒让她得了闲,细细观察了凉州上下的局势,心里隐隐有了猜测,知道沈如松并非一个官场老油条那么简单,手底下定是有一批人跟随。
那日,萧元驰拉她出来现眼,已经令她得罪了这些人,上辈子,他们的反扑便颇厉害,这辈子,大概会捎带上她。
殷皎皎示意苏正清离开,不料,刚走到月洞门时便被堵住了路。
看门的衙役两刀交叉并不放行。
她心下一沉,便听身后,沈如松道:“王妃,循例,您得跟下官回衙门一趟。”
殷皎皎转回身道:“我所知道的都已经说了,沈大人若要细问,在这里不行吗?”
沈如松一阵衣袖,摆出官威。
“王妃恕罪,只是凉州衙门有凉州衙门的职责,这里是命案现场当然不行。”
苏正清眉头一皱,一步上前挡住。
“沈大人,你这规矩依的是大雍律例里的哪一条?”
“与案件有关之人在案件未破之前都有义务配合衙门的传召与问话,苏大人是军中人,可能不清楚,州县办案皆是如此,或许不在大雍律例上写着但在坊间,上至贵人下至走卒都得如此。”沈如松悠悠道,“王妃要破例吗?”
话到这个份上,沈如松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,必得将她请进衙门,殷皎皎定了定,笑道:“沈大人何必如此说,不就是去一趟衙门嘛,我去就是了,总归,大人也不会屈打成招。”
出得岑家旧宅,殷皎皎才发现外头竟是聚了不少百姓,说来也怪,这旧宅占地颇大前后几条巷子围着,因此这几条巷子常年没有人住,自然也就没有人烟,不曾想,一出事,人便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。
马车在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