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便是这种人吗?
萧元驰听笑了:“沈大人真是……”
沈大人故作好奇:“真是什么?”
“真是成精了。”
听得此等阴阳怪气,沈大人的脸上仍没有一丝半点的怒气,他笑的更谄媚。
“只当王爷在夸我了。”
“夸,必须得夸。”萧元驰踱了一步,“沈大人这般人才合该在御前大展才干,居然肯在这凉州城屈就十几年,真是可惜。”
“哎。”沈大人老实的叹气,“东都能人多,下官算个什么呀,下官能把这凉州知州当明白了就算不白读圣贤书了。”
“对,圣贤书。”萧元驰轻呵了一声,“殷皎皎。”
殷皎皎立刻应声:“王爷。”
王爷睨了她一眼,伸出手,掌心向上,殷皎皎会意,立刻牵住。
“我们要走吗?”
“不然你还想在这里和沈大人吃晚饭?”萧元驰说着,将掌心里那只手握紧,她又贪凉,手是冰的,“几日不见就搞出这种麻烦,你可真是个懂事的王妃。”
说的好像是她把尸体塞井里似得,殷皎皎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跟着萧元驰往衙门口走。
“王爷。”
就在即将离开的当口,沈如松忽然开口,“下官,还有个问题,劳烦王爷解答。”
“有话便问。”
虽这样说,但萧元驰没有停步,眼瞧着他即将带着人迈出那道大门,沈如松不阴不阳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西郊大营离凉州府衙门距离不近呐,就算王爷您是在我与王妃见面的那一刻得知消息,立刻骑上骏马飞奔而回,也不至于这么快,难不成,王爷没去西郊大营而是在城里等着?”
殷皎皎头皮一麻,即刻明白了沈如松的言外意。
他想告诉她,萧元驰这几日的离开只是做样子,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,坐等她犯错,然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
她不由缩了下手指,然后,那只握着她的手就握的更紧,他甚至是半拽着将她往前一扯。
殷皎皎踉跄着往前,额头撞上了他的背。
“沈大人。”萧元驰侧身将殷皎皎收入怀中,“若你肯把臆测的心思放在别处,做出点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