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说的是,县主不必担心,即便真去了大营早晚也得出来,便不出来,我们也有法子进去将她弄出来,再者说……谛戎那边……”
顾雪芝瞪了她一眼。
“无碍就好,此事一了,我便是下一任秦王妃,再没什么可愁的了。”
拢翠笑道:“正是呢,县主。”
……
到得西郊大营已是傍晚,马车没有遇到任何阻拦,直接驶进大营,停在了都督大帐前,帐前站着两个值守的士兵,后头则是两队亲卫。
面对此种王爷锁着王妃下马车,一前一后,既不像押犯人也不像牵手的诡异情形,大家素养惊人,纷纷面无表情,全当没看见。
苏正清也不发一言只跟在后头,殷皎皎垂着头伸着手,囚犯姿态做的很足,萧元驰不疾不徐走到帐前,士兵问安过后打起帘子,他才转身道:“去找你哥。”
这话是对着苏正清说的,说完,他手上用力,殷皎皎便连跑了两步冲进了大帐。
厚重的门帘放下,宽敞的大帐里只剩他们两个。
站定后殷皎皎是一步不肯动,她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:“王爷,要审便审吧。”
“着什么急,害怕再过个一时片刻,就忘记之前说过的借口了吗?”
“你说我是借口,那王爷。”她睨着他,“你不信的究竟是那些回答还是我殷皎皎这个人?”
萧元驰默了片刻,忽地一扯锁链,叮铃哐当的声响里,殷皎皎不得不走至他身前。
“若你有一句实话,我都可以信,可你没有。”萧元驰定定看着她的眼,“既来了此处便不急,我与王妃几日未见,思念的紧,王妃,这几日……”
他探身与她平视,想要看穿她的心肝脾肺肾:“你想过我吗?”
殷皎皎怔了片刻,竟是答不出一个字,该说不说,她确实没想过,自来了凉州,她忙得要命,东都的旧办法用不得便得在这边镇之地重新伸出触角,这并不容易,边镇势力盘根错节,她不能找官亦不能全然靠匪,非得先弄弄清楚再取个中庸之道,宛若走钢丝。
想当初被祖母逼着学刺绣都没这么累人。
已然累的每晚倒头就睡,哪还有功夫想男人。
而自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