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清怒道,但还是顷刻止步,“放开我们王妃!”
“从现在起,她不再是你们王妃,而是我哥舒昭觉的座上宾。”哥舒昭觉笑的猖狂,竟是贴在殷皎皎耳后低语,“殷皎皎,是没意思的死在这里,还是和我走一趟。”
殷皎皎紧张的很,道:“由你安排。”
这四个字哄足了哥舒昭觉,他快活道:“答得不错,我很欢喜。”
言罢,他手臂一低揽过殷皎皎的腰,半是胁迫半是搂的将人带至马车旁边。
“这位……苏副将,我若是你,就退开三尺之外,半炷香后再追上来。”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!”
“凭……你不想现在就给她收尸。”
殷皎皎被他推进马车,苏正清和一众亲卫便是紧盯也无可奈何,哥舒昭觉看似随意,但没有破绽,且殷皎皎已落入他手,硬拼确实不是好主意。
这番对峙惊动了大营里更多的将士,已然骚动起来。
哥舒昭觉睇了一眼即将涌上来的人群,扬起马鞭笑道:“殷皎皎,坐稳了,咱们要跑咯。”
啪!的一声。
老马扬起四蹄,飞奔而走。
这马车是知州府衙门的公车,不比王府车马,颠簸的紧,殷皎皎好容易稳下身形,这才撩开布帘。
哥舒昭觉仿若一个尽职的车夫,赶车的手法潇洒,老马顷刻就跑到了不知何处,打眼一望竟是望不见大营了。
他没回头,只听身后动静就知晓殷皎皎探头出来,便道:“殷皎皎,你的人还未追上,那边的人马上就到,现在跳下车可不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我才不会跳。”
“是,你不会跳。”哥舒昭觉斜眼瞧她,殷皎皎露了半张脸出来,警惕非常,像草原上偷跑出洞的野兔,“和你那个副将演了一出戏,逼我出手擒你,为的不就是名正言顺与我走?自是跳不得。”
“……”野兔更警惕了,“你看出来了?”
“我允许你回大营做足准备,便料到会有此一招,无所谓,你喜欢演戏,我陪你演。”
这人实在轻挑,殷皎皎哼道:“说的好像你很善良似得,若我不演戏,萧元驰但凡有个好歹,此番兵败,必有人跳出来指认说,当初看见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