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玉如萧盯着看了半晌，抬手取出的灯盏不等放上，自己的手指率先触碰到了冰冷的球体。
其中更是白光一闪。
玉如萧眼睁睁地看着白光收束，其中显露的是自己本体盛放开来的模样。
他收回手来，其中的雪莲本体却并未消失。
站在身前的白袍老者敛目颔首，“此物与我心境相通，若有冒犯，阁下勿要怪罪。”
语毕，水晶球内画面一转，显露其中的竟是君执的面孔。
却是紧闭双眼、满面阴沉，眉梢至脸颊染着魔焰面纹狠戾的模样。
玉如萧骤然瞪大了眸子，就见其中黑光如粉末消散，那面纹散沙一般离开了君执的脸庞。
一双熟悉的乌黑眼瞳缓缓睁开，眉心处是浅淡的、由精神链接印下的雪白莲花纹路。
“如你所见。”
老者抬手召回了水晶球，“介入他人因果，便会更改自己的命数，你之于他牵扯太多，时至今日已成定局，救无可救。”
话音沉沉落下，却听面前人坦然一笑，“无妨，我本也不信命数。”
白袍老者看着他，又道：“至于你手中一物，名聚魂灯，弱水之畔兴许能寻得答案。”
玉如萧稍稍欠身，将灯盏收回，“谢过执事。”
他起身向着又一道光门走去。
身后老者沉默半晌，又在他抬腿迈入的前一刻突然张口。
“最后一事，告知阁下。”
这道声音突然虚无缥缈起来，像是距离越发遥远，却仍旧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中。
——“阁下，并非异世之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