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回荡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啊！”
赵五的惨叫声响彻工厂，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他的身体因剧痛而蜷缩成一团，双手紧紧地抱住受伤的左脚，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然而，林凡并没有就此罢手。
他看着痛苦不堪的赵五，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。
他再次抬起脚，这一次，目标是赵五的右脚。
“不！不要！”赵五惊恐地看着林凡，眼中满是哀求与恐惧。
他试图用受伤的身体去阻挡林凡的攻击，可这一切都是徒劳。
林凡面无表情，毫不犹豫地将脚重重地踩了下去。
又是一声清脆的“咔嚓”声，赵五的右脚也被踩断。
这一次，赵五的惨叫声更加凄厉，仿佛要将整个工厂都震塌。
他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，嘴里吐出一口口鲜血，眼神中渐渐失去了光芒。
“林凡，你……你不得好死！”
赵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咬牙切齿地骂道。
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，可此时的他，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。
林凡冷冷地看着赵五，说道：“这就是你来招惹我的下场，你以为你能轻易逃脱吗？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赵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。
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，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，朝着林凡的肚子狠狠刺去。
“去死吧！”赵五怒吼道。
林凡嘴角上扬，迅速侧身一闪，匕首擦着他的衣衫划过，带出一道冷风。
林凡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
他没想到，赵五到了这个时候，竟然还敢垂死挣扎。
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！”
林凡怒喝道。
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，一脚踢飞了赵五手中的匕首。
然后，他双手抓住赵五的衣领，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此时的赵五，已经奄奄一息，他的眼神中终于露出了真正的恐惧。
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样？”赵五虚弱地问道。
林凡看着赵五，眼中满是不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