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了你这满嘴跑火车的鬼话?你捅出这么大的娄子,上头那些个眼睛都盯着呢,已经对我颇有微词,怨言都快把我耳朵塞满了。”
胡狼心似油煎,急得眼眶泛红,额上青筋暴跳,咬着牙道:“老大,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,真的!龙近曦那货如今肯定正得意忘形,笃定咱们被揍得元气大伤,无力反击,正是他们最懈怠的时候。只要您肯给我拨些人手,再匀点精良装备,我趁其不备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,绝对能成功,绝不再给您丢人现眼。”
陈枭靠在椅背上,双手交叉抱于胸前,仿若一座难以撼动的冰山,审视着胡狼,语气依旧冷淡:“你说得轻巧,跟玩儿似的。现在上头对这件事盯得跟恶狼瞅着肥肉似的,我要是再给你支援,万一又搞砸了,我这屁股下的位子怕是都坐不稳,也得跟着你掉进火坑,万劫不复。”
胡狼心有不甘,仿若困兽般嘶吼,狠狠一咬牙,“扑通”一声双膝跪地,双手抱拳举过头顶,满脸悲戚与恳切:“老大,我真的不甘心呐!我在帮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哪曾这般窝囊过?要是就这么认栽,往后在帮里,我就是个任人踩踏的蝼蚁,哪还有脸立足?老大,您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沉沦啊。”
陈枭眉头皱成个“川”字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,好似被嗡嗡叫的苍蝇纠缠,厌烦道:“那是你的事儿,你要是怕在帮里待不下去,你自个儿想法子去,别妄图拉着我给你垫背。”
胡狼哪肯罢休,膝行几步,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,声泪俱下:“老大,您不能不管我啊。我对您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呐!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。我知晓您手头有底牌,您掌管的协防军,那可都是一顶一的好汉,随便抽调几个出来助我,这场子肯定能找回来。”
陈枭神色一凛,眼中露出一丝犹豫,那协防军可是他在这危机四伏的城市里安身立命、呼风唤雨的根本依仗,轻易动用,犹如自断臂膀。他沉思良久,眉头依旧紧锁:“协防军?那是我最后的王牌,我可不能随意折腾。况且,如今各方势力都跟盯贼似的瞅着我,我要是偷偷调派人手去给你报仇,稍有差池,被逮了个正着,那麻烦可就像决堤的洪水,兜都兜不住。”
胡狼仿若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,眼睛骤亮,忙不迭说道:“老大,您手段高明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