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是妙人,比我昨日晚香楼疼的花魁娘子还要美。”
“那不是吗?你看她那身段,盈盈一握,哈哈哈哈。”
几个世家子弟的谈论全传到宋裴闻的耳中,他甚是愤懑地看向一旁的周清良。
气不打一出来,旁人如此侮辱你妻,你竟还能坐着纹丝不动!
孬种!
众人议论着,谢玉珠刚好听见他们在议论江慈菀,她目光不由的移到周清良身上,见他默不吭声,心中窃喜。
他如今应该知道,有这样的未婚妻,那是他的耻辱。
周清良待了这么一会儿,原先听见只觉得气愤他们不该这样议论姩姩。
后来看见郡主过来,那般熠熠生辉,又想倘若他的未婚妻是郡主,他们又怎么敢嚼是非。
一时间他觉得江慈菀有些像他们所说的狐狸精了,她明明知道有这么多人看着她,议论她,她为何不躲着,来参加什么探花宴呢?
“要我说就是个贱人,哈哈哈哈,这种货色当妾都是便宜她了,真是应了那句话,女人就是贱!”
户部尚书赵奎将这话刚说出来,一块石头朝着他的脑门砸来,他避可避,砸得头顶冒血。
“哪个贱人敢砸我?”
“是你祖宗我!”
江颜气冲冲的想过去揍他,被沈姝瑶和江慈菀拦住了。
沈姝瑶安抚她:“颜妹妹不要冲动,你打不过他!”
江慈菀余光撇见一抹玄色的身影,心头一笑,淡淡道:“颜妹妹若是信得过,不如交给我可好?”
江颜半信半疑:“你…你能行吗?”
“他刚才也羞辱了我。”
沈姝瑶听见这话,眼睛发光的看着她:“江二姑娘,我相信你。”
她救了她,她说行,就一定行的。
“父兮生我,母兮鞠我。抚我畜我,长我育我。”
江慈菀朝赵奎冷冷一笑:“你说女子为贱,可你母亲也是女子,你的意思是生你养你的母亲是为贱吗?”
“我说的是—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江慈菀立即打断她:“你身为进士,饱读诗书,自称君子,却满口污秽侮辱女子,到底是君子,还是畜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