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
阿灿看着手里的药,换上江慈菀穿的衣服去了假山。
那药是她让阿灿在黑市买的,只需闻上一点,就能陷入幻觉,把眼前的任何人当成是他心中所想之人。
周霄既然不想要命,她就成全他。
不知过了多久,屋外响起了雷鸣声,很快下起了磅礴大雨。
次日一早,江慈菀刚清醒过来,晚棠就急匆匆跑进来,说:“小姐,外头好像出事了,听说昨夜周世子贪多了酒,一早起来衣不蔽体地躺在假山边上。”
“这会儿周世子还嘴上吵着说昨夜私会的人是您,老夫人她们叫您过去的。”
听见这话,江慈菀激起一抹冷笑,那药里加了使人动情的药,周霄中了那药,要是没办法缓解,就会彻底变成一个废物。
来到前厅,江慈菀的余光就瞥见周霄脸色极差地坐在椅子上。
“祖母,母亲,不知唤慈菀过来有何要事?”
江华锦知道昨夜周霄和她私会以后,眼下发狠的瞪着她,指着她怒骂:“你这个贱人,你还好意思说,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勾引姑父的事情。”
江慈菀一听,眼泪汪汪地委屈道:“祖母,母亲,慈菀不知姑姑在说什么,昨夜慈菀就待在自己的闺房哪里也没去。”
昨夜她特意留了雪儿在外面守夜,阿灿则在屋里伺候。
阿灿会武功的事情她们并不知道,所以雪儿也算是证人。
“你…你胡说八道!”周霄脸色难看地说:“昨晚就是她约我到假山,勾引我的。夫人你要相信我。”
周霄都快怄气死了,昨晚他分明与江慈菀在假山处缠绵,谁知道今夜一醒来,就衣不蔽体躺在地上。
一定是这个贱人想让他出丑,既然如此,那他必定不会让这个贱人苟活。
“你还狡辩,夫君手里可是有你这个贱人的手帕。”
说着,江华锦就拿出一块手帕扔到地上,众人一看确实是一块手帕。
江老夫人脸色沉沉地看着那手帕:““慈菀,你该做何解释?”
江慈菀红着眼反驳道:“姑父说这手帕是我的,可有何证据?”
周霄脸铁青的看着她:“就是你,还需要证据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