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
想到刚才她被宋裴闻按在榻上一顿亲吻,她脸颊就红的厉害。
这个男人为了宣誓主权,竟然放下身段的吻她。
这会儿她已经分不清那些暧昧痕迹究竟是太子的还是他的。
至少,她能想象的是,谢泽州醒来以后应该会发疯吧。
同一时刻,湘州船舫谢泽州迷迷糊糊醒过来,发现周围一片漆黑,屋里还有一股未消散的暧昧气息。
他余光扫到榻上的那一抹红,顿时眼眸中满是阴翳的赤红。
他猛的挣断绳索,跑到窗边,望着上面被人踩过的痕迹,怒吼了一声。
好,好得很。
他胸膛起起伏伏的走到榻边,用刀将那块沾了血迹的布挑起了,塞到怀里。
随后一脚将门踹开。
甲板上空无一人。
所以江慈菀她究竟是从何处离开的?
“殿下…”
峰山见太子一个人出来,杀意重重的,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晚棠站在峰山后面吓得瑟瑟发抖,下一秒太子走过来,推开峰山,一把捏住了晚棠的脖子。
“啊……”
“殿下!”峰山见状急忙跪下:“晚棠她一直待在属下身边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“属下还记得江小姐身边不止一个丫鬟。”闻言,男人瞬间反应过来,看着快窒息的晚棠,他还是忍着杀意松开了手。
所以江慈菀身边的那个丫鬟是会武功的,不仅躲在暗处没有被发现,还带走了他的人。
为什么?
为什么江慈菀还要一再骗他!
他们已经做了真正的夫妻,他断不可能再让江慈菀离开的。
这辈子永远不可能。
谢泽州沉了一口气,眼眸阴翳的扫了峰山一眼:“把人看住了,若是放跑了,你也别活了。”
“殿下,现在去福州已经来不及了,刚才暗卫来报说是宫里的那位快不行了。”
“您现在赶去追江小姐也来不及,不如先回京城拿下京城那些乱党吧。”
谢泽州站在原地沉寂了许久。
回福州还是京城?
眼下去追江慈菀也来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