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重生,她就没有想要这个男人好过。
见她眼神闪躲无助的样子,谢泽州在半米开外停了下来。
眼眸赤红,眼神复杂的看着她:“姩姩,选好了吗?”
“你蓁是病得不轻,非要这样对我不可吗!”江慈菀突然怒吼道。
男人怒极反笑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眼里满是疯狂。
“姩姩,你终于发现朕病了呀。”
“朕早就毒入骨髓了。”
没有她,如何解药?
江慈菀猛的甩开他的手:“你不要发疯了行不行?”
“疯?”他笑得更盛,甚至后退了几步,重新坐回床上。
江慈菀一怔,有些不解他在做什么?
“姩姩,你说朕用国公府的血把去大殿的路染红,用来做你我的新婚之礼如何?”
“你要做什么?他们可都是忠臣啊。”江慈菀有些崩溃的看着他。
谢泽州脸色阴翳得厉害:“可朕是个疯子呀,疯子没了解药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。”
看见他近乎疯狂的表情,江慈菀心里越发的兴奋。
是她调教出来的疯子。
在理智和变态之间来回徘徊。
这样好过吗?
这样是最折磨人心的。
突然,他突然收起笑容,冷眸看着江慈菀:“选好了吗?要到朕这里来,还是…”
江慈菀咬牙切齿的看着他,在挣扎片刻后,沉着脸色朝他走过去。
看着走过来人儿,谢泽州心里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这一次她选他了。
“姩姩,到朕怀里来。”
江慈菀走过去,站在他的面前。
谢泽州兴奋的看着她,两手张开,似乎要让自己进到他的怀中。
她挣扎着,坐到男人腿上,谢泽州顺势握紧她的腰肢将她横抱起来然后扑倒在榻上。
低头埋在她的颈中,嗅着属于她的气息。
这是他的解药,什么灵丹妙药都比上江慈菀管用。
鬼知道他这半月是怎么过来的,日思夜想,夜夜梦见她。
即便在梦里如同饿兽一般吞了她,一睁眼梦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