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湫陌脸色复杂,过了许久才开口的道:“陛下并没有怀孕,反而是脉象有点奇怪。”
他也不是第一次给江慈菀把脉,但这一次她的脉象却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明明是活人,可却有个死人的脉象。
“什么脉象?”谢泽州有些忍不住,死死抓紧江慈菀的手。
白湫陌一转头就看见两个高大的男人脸色沉沉的看着他。
“脉象…脉象没事,陛下没有身孕。”
听见这话,谢泽州眼神微亮,心里暗自揣测宋裴闻空有副皮囊,实际上是不如他的。
眼看太阳快要落山,谢泽州拉着江慈菀的手:“姩姩,今夜你睡我这屋吧,这里比较宽大,又有地暖。”
江慈菀还未开口,宋裴闻扯着嘴角说:“有我为卿卿暖榻,没有地暖也可以。”
男人说着,就要搂着江慈菀的腰,谢泽州见状,毫不犹豫的拍开他的手。
“众目睽睽之下,子筠还是注意一些好。”
宋裴闻气笑了,他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倒是摆起正室的架子。
“景川莫不是忘记,我与卿卿本就是夫妻,夫妻之间亲昵一些有何不可?”
两个男人四目相对之间,屋里突然弥散出一股浓烈的火药味。
江慈菀真是受够了他们两这样,担心两人打起来,连忙开口:“今晚我和阿灿睡一屋。”
“子筠哥哥,你们两讲究一下吧。”
她都这么说了,他们二人还有什么可反驳的呢?
终归心里都不愿对方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。
于是谢泽州将最暖的屋让给了江慈菀。
夜幕落下,江慈菀准备沐浴完后休息。
浴室里水汽弥漫,朦朦胧胧。
江慈菀靠在浴桶边没出身,听见门口传来的响声,并未睁开眼。
“阿灿,帮我拿一下架子上的衣服。”
闻言,那人缓缓走近,随后拿起架子上的衣物走近浴桶。
江慈菀伸手去接,手指从那人手里划过的瞬间,顿时一惊。
阿灿的手没这么多大。
她猛的睁开眼抬头看去,看见那人,刚要开口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