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江慈菀知道,那握着她腰肢的手烫得吓人。
可偏偏这吻和男人的可怜模样让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察觉到她的顺从,谢泽州心里更加贪婪的深吻着她。
随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肢,落到那小榻上。
不知不觉间,她身上的毛氅早已经被人踩在脚下了。
浴间里雾气缭绕,屋外冬雪绵绵。
宋裴闻站在不远处的坡上,目光沉沉的看着那浴室的窗户,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那掉落在窗边的玉带。
那条玉带是谢泽州,他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里面,可他却没有拆穿。
卿卿是他好不容易得到了,他总不能把那个人杀了吧。
男人苦笑了一声,转身回了屋。
有了关系又如何,他和江慈菀在一起那么久,她最爱的人是他。
房间里,白湫陌刚躺下,房门就被人踢开。
他惊呼了一声,抬头一看,是宋裴闻。
“子筠,你怎么过来了?”
难道是和王爷打起来了?脸上也没伤嘛。
输了?
不可能吧!
宋裴闻对着他疑惑的眼神,沉声说:“我有事要找你帮忙。”
“什么?该不会是给王爷下药吧?”
没错,谢泽州又做回了璟王爷。
“不是,是我。”
男人走到榻边,将他拽起来,低声说:“我想问问你,有没有什么办法,能助孕的。”
“给陛下喝安胎药呀。”
白湫陌松了口气,只要不是杀人就行。
宋裴闻耳朵微红的咳嗽了一声:“不是,是我吃的。”
“你吃安胎药?!”
白湫陌有一次震惊。
“我说的是有什么办法,可以是我吃药,卿卿不吃药,就能快速让卿卿怀孕的。”
他现在懂了,子筠这是想父凭子贵。
“好像有吧,扎针,吃药你要那种?”
无非是让男人那方面更持久活跃一些。
“都要。”他毫不犹豫的说。
白湫陌眼神幽幽的看着他: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