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情绪,淡淡道。
待马车出了雍州,屈阳才愤愤道:“这康阳老贼,未免也太不将人放在眼里,这日后若是有机会,定得将她除去。”
便是暗中坏宣王府的事,也不止一次了。
宗肆并未言语。
月娘道:“恶人自有天收,屈大总领何必如此生气,长公主府气数已尽,无非是早晚问题,这一回回了京,圣上也不会饶了她的。”
“月姑娘说的是,我去前方探路,你照顾世子吧。”屈阳在临近峡口关时道。
“世子可渴了?我备了些琼浆玉露,可要喝一些?”月娘道。
“不用。”宗肆想起宁国公府,要同宁芙成亲,却也少不了头疼。
当时一时冲动,而事后朝中牵扯的事,并非一时三刻能处理好,他担了李放的责,要是立刻提起亲事,定会让人多想,敬文帝也并非好糊弄之辈。
其实宁芙未说错,要说完全未后悔,自然不可能,毕竟身后牵扯的是整个宣王府,为了一个女子,就理智而言,不见得是值得的。
想到理智,这思绪,便又飘到了昨晚,宁四姑娘虽长得娇滴滴,但身子却很有韧性,好几次,他都以为要将她折腾坏了。
“世子今日,似乎有些疲倦。”月娘有些担心,她从未见过世子如此乏累的样子。
宗肆顿了顿,捏了下眉心,并未言语。
月娘便俯身去替他揉太阳穴,却闻见了他身上浅浅的栀子花香,不知是从何处沾染来的,待想起什么,不由一顿。
却说宁芙在被康阳接回雍州后,就再也未出过西苑。
原先出城虽有暗访李放宅院的打算,但她也是真爱的便是这雍州城的山水,如今这一切,却显得失了些意思,那青山绿水,以无了她心中的意境之美。
“姑娘。”冬珠在给她擦背时,见她一身青青紫紫,心疼得忍不住哭了。
“只要不传出去,不辱了国公府的名声,这就不是大事。”宁芙用手绢擦去了她的泪珠,哄道,“谁私下没有腌臜事?且错不在我,为何不是我不对之事,要轮到我来痛苦。”
“姑娘莫要安慰我了。”冬珠自责道,“是我没守好姑娘,我回去不知该如何跟夫人交代了,夫人便是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