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以难以作为。世子早前愿意帮宁大人,让他得以顺利外放凉州,本也是想改变凉州的境地。”
宗肆神色未变,心中对沉思起陆行之来,便是李放一事,在康阳长公主寿宴那日,两人密谈时,他的见地也一针见血:想折了康阳公主府的人,未必在雍州。
若非因为陆行之,他不会那么快猜到在康阳一事上,有敬文帝的影子。
只是如此,他的身份便有些可疑,宗肆想起宁芙活过一辈子的事来,若宁芙活过一辈子,未必不会有第二个人,亦是如此。
“行之真是料事如神。”他勾了下嘴角。
陆行之顿了顿,抬头看向他,也看清楚来他眼底的冷意与试探。
他知他向来敏锐、多疑。
“替我做衣物之人,是宁四姑娘。”陆行之忽然道。
宗肆看了他片刻,缓缓道:“行之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陆行之却沉默了好一阵,才开了口。
“于凉州时,我时常做起一个相同的梦来,在梦中,四姑娘与世子,曾背地里交好过一阵,后来世子腻了,就将四姑娘介绍给了我,我起先有些不满,后来迫于压力,还是与四姑娘成了亲,也才知四姑娘的好,与她也一直和和美美。”
宗肆渐渐变得面无表情。
他不由想起那一日,在他的床上,宁芙喊了一声让他介怀的陆公子,如今想来她会认错人,或许是因为习惯。
上一世,与她时常同床共枕的男子,才会让她养成这般习惯。
“在梦中,宁四姑娘,是臣妻。”陆行之盯着他道。
宗肆扯扯嘴角,眼神阴沉下来,却是一言不发,不知为何,迟迟没有表态。
陆行之便恭敬行礼道:“虽只是梦,臣却心疼不已,也怕梦成真,是以还望世子在现实中,莫要再亲近她了。”
……
陆行之人尚未出宫,封了都司一职的消息,却先一步传出了宫。
陆二公子如今不过及冠年岁,却封了正四品官职,且手中还是有实权的,这般得帝王赏识,日后极有可能成为敬文帝眼前的红人。
这官位暂且不提,京中多的是达官显贵,能成为帝王近臣,却不是谁都行的。
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