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衰落。”
宁芙却不敢在这事上,随意点评的。
“今日怎不见杳杳?”
“最近京中还算太平,放她出去玩了。”慕若恒神色缓了几分。
“一年后,圣上会重病,慕神医也该做好打算。”宁芙提醒道。
慕若恒却是低头喝了口酒。
“神医今日兴致不高。”宁芙斟酌片刻,还是问道。
“今日是我母亲祭日。”慕若恒道。
他口中的母亲,自然不会是宗贵妃,而是将他养大的挽嫔。
宁芙却也是听到过些许风声的,挽嫔的死,未必是意外,只是他人的秘密,还是少知道为妙:“神医节哀。”
“她死了,反而是解脱。”慕若恒却是笑了笑,“我并非因她离世难过,不过思念她,倒是真的。幼时唯有她不嫌弃我的腿疾,宫人若是背后探讨此事,她会急得掉眼泪,日日都看医书,想着该如何让我好受些。
后来她离世了,人人都不敢接近我,只当我是个残疾之人,第二个打心底里不嫌弃我的人,是婧成。”
宁芙已经猜到了。
孟渊这样的人,寻常人是走不进他心里的。
“我起初以为她只是好奇,或是与你外祖母一般,贪慕我皇子的身份,后来才知她压根不知我是皇子,问我是哪个府的公子,还企图以公主府的权势,上门给她当夫婿。”
“后来她该是吓坏了。”宁芙道。
“后来她说,她嫁给我也是行的,只是康阳不同意。”再冷硬的男人,在聊起心上人时,总是会变得异常温柔,慕若恒也不例外。
后来她离京,偷溜着来找他,他因为腿疾,痛得爬不起来,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。
“你是不要我了吗?”她站在门外,有些可怜兮兮的问道,像一只被人遗弃了的小狗。
慕若恒心如刀绞,让人送她回府。
婧成说:“你让我很难过,不过我还会再给你一次机会,日后你可以主动来找我,孟渊,你一定一定要来找我。”
他在心里说好。
所以后来,他以慕若恒的身份,去了雍州,陪她玩了一阵。
那一次婧成未认出他,说要纳他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