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高低。
他思量许久,决定去一趟诸葛亮之住处。
出于对大天师的忠诚,以及对汉中的责任,他想劝劝诸葛亮。
大天师若真有斗法之意,还望诸葛天师能够念苍生疾苦,息干戈之念。
尽量回而避之。
而诸葛亮也看出了阎圃的意思。
对此,诸葛亮十分忧虑:“我自不会和大天师斗法。然天师若信脏佞之言,欲置我于死地,又当如何?”
阎圃赶紧行礼道:“诸葛天师勿信他言,大天师绝无此意。”
诸葛亮又问:“倘若大天师真有此意,又当如何?”
“我……”
阎圃思量片刻,竟一抱拳:“贫道愿以性命担保。”
诸葛亮心知阎圃遂从天师道已久,但犹有正义之心。
他知我有恩于汉中,必不会看我枉死于此。
想到此,诸葛亮摇摇头:“无须阎天师如此承诺,只请阎天师为我开南郑城东门,大天师若有为难之举,可助我全身而退。非为怯与其斗法,实乃顾全汉中黎庶,不欲以玄术之争扰攘苍生耳。”
阎圃对比诸葛亮的心中与格局,再想想自己的主公。
不禁无奈叹气。
而后,他神色一凛,带着起誓般的凝重道:“阎圃全力以赴,保诸葛天师身安!”
诸葛亮亦打了一个稽首:“多谢!”
……
益州,成都。
一玄衣男子独坐府邸花园水榭,凝眉望着池中残荷叶上趴着的一只蛤蟆,长叹一声,面显忧虑之色。
“蟾兄,今有投曹良机,法孝直却劝我置身事外,敬候时变,再作决议。”
“呱!”
“可我等不了啊!”
“呱!”
“今永年入北相劝,曹公既欲南下,却阻于阳平关,所差何事?”
“呱!”
“对喽!就差主公没有出兵,故而不能得胜!”
“呱!”
“永年既已得曹公青眼,忝列心腹,来日仕途腾达,指日可待。
我们却还在蛰伏于此,应该否?”
“呱!”
“法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