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将军!张将军,烦你为老将军掠阵!”
张任一抱拳:“喏!”
翌日,严颜和张任率精兵近至褒城城下,见城下鬼卒做法起舞,口中念念有词。
张飞却抱个酒坛在城上骂阵:“老匹夫,俺城……城已被天师庇护,坚不可摧,军卒各个玄功护体,刀枪不入,汝敢入城与我相战否?”
严颜怒不可遏,命麾下军卒:只杀舞卒,切勿入城!
而后,率骑兵杀去。
面对严颜大军的杀戮,这些鬼卒既无交战之意,也无退避之心,继续在那里虔诚的起舞。
在他们看来,这是天师对他们的最终考验。
鲜血染红了利刃,马蹄践碎了颅骨。
尚有奄奄一息者,口中仍喃喃叨念着天师真言。
严颜杀光了起舞的数十名鬼卒,却未攻之入城,而这一刻,他终于知道,张飞并非乃用疑兵诱惑。
此皆为虔诚鬼卒!
他真有心攻城,但到底还是没有。
而是将剑向张飞一指:“张翼德,观此景作何想?”
张飞面显惊慌之色,谓之麾下:“此辈皆非虔诚信卒,安敢劳俺遣信卒施术?速闭城门!速闭城门!”
“嘎吱吱!”
军卒慌忙的将城门关上。
这一刻,严颜竟有些后悔没直接冲进去。
张任亦觉错失了一个大好的机会。
而对褒城而言,这一战之败,令很多鬼卒心生疑惑。
因为他们多为相识,皆知舞蹈鬼卒乃是全城最虔诚的信徒,怎竟也不得天师庇护,横死于此?
张飞清点死亡鬼卒之家眷,给予抚恤。
“真信者遇敌必刀枪不入!
尔家儿郎非真虔诚信徒,虚妄充数,是以致败被杀!
汝等勿因彼辈伪作,再行假扮信众!”
遂俱遣归家。
而至此时,剩下多半阵舞鬼卒,已有人心有惧意。
被张飞察之,即扒下鬼袍,逐出阵列,领其家眷回家,不许其再以信徒相称。
剩下之人,亦觉旁人非虔诚信徒,然我等必是,又被张飞俱置于城下舞阵之中。
只是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