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个时候。
刘备已从阿斗口中得知,法正因病早亡,去世时不过四十五岁。
现在算一算,已经三十四五岁了。
今此相逢,也不过十年主臣之缘。
太短,太短了。
但刘备早有计较:
早先得张仲景照料刘琦公子,让他突破了原有病逝时间。
二女未曾被曹贼掠夺,亦让甘氏不至于忧怀而亡。
只要准备得当,一切都有转机。
刘备慨然道:“我要立刻向刘琦公子借来张仲景,以为法孝直预察病情。”
“父亲,如此甚好。”
刘备又担心与法孝直太过于亲密,恐引发刘璋猜忌。
毕竟此来不止法孝直一个人,还有一个叫费祎费文伟的人。
据说,是刘璋的亲戚和亲信。
不得不防。
“阿斗,费祎此人,你可曾听闻?”
“呃……谁?”阿斗一怔,面露诧异之色。
“费祎,费文伟。”
阿斗疑惑,又恍笑道:“父亲缘何提起他?”
“与法孝直共使荆州者,即此费祎也。我料刘璋未必尽信孝直,故遣此人监之。”
“啊?哈哈哈……”
阿斗捂着肚子,咯咯的笑起来。
“阿斗,缘何而笑?”
“父亲,费先生者……乃儿之授业恩师,亦相父之股肱同僚,实我大汉之栋梁重臣也!”
“哦?”
“您忘了,相父出师表中所言:
侍中、侍郎郭攸之、费祎、董允等,此皆良实,志虑忠纯,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。愚以为宫中之事,事无大小,悉以咨之,然后施行,必能裨补阙漏,有所广益。
相父和蒋公琰去世后,就是费先生一直主持国家大计。
使国家不至衰亡也!”
又提到前世熟人,阿斗眼中显出激动的晶莹。
“啊呀!吾竟忽略此节……”
刘备得知此人出自出师表,又是挽我大汉危亡之功臣。
心下大喜,在房间里踱了两个来回,面上每根须髯都写着兴奋。
“本谓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