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小眼，两人都很震惊。
原主那个臭脾气，眼高于顶的，怎么可能会跟人说对不起。方舒心虚得要命，脸上表情都僵硬了，心里疯狂盘算着该怎么解释刚刚自己那一句礼貌用语才好。
要不解释说其实他并不是在说“谢谢”，而其实他是在说“sh……shit”？嗯，虽然这样很没素质，不过放在他身上的话，那就很正常了……
方舒原本是想开口这么解释的，但他又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有点扯淡，最后怎么也说不出口。于是两人又沉默对视了一会。最后还是对方尴尬哈哈一笑，认定应该自己是听错了，于是这事才算完。
而此刻一旁的褚衡，则目睹了这一切，而且他离得近，自然也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。
透过驾驶舱内的窗口，褚衡抱臂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这位方小少爷，欣赏着他脸上偶尔会不经意间蹦出来的不同以往鲜活小表情，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。
倒是比以前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