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莲花皱起眉头,有些气恼地说:“这些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事情,其实都与梵普有着莫大的关系。”
李莲花思索片刻,继续说到:“而谁也不会想到当初岑羽裳离开的那个丈夫,竟然就是济明大师。济明大师因为家道中落,妻子又离自己而去,故而萌生了出家的念头。后来,岑羽裳无意间发现了济明大师的身份,就借机将刚刚相遇的梵普带到普渡寺,要求济明大师收留。并以自己与济明大师的关系相要挟。逼迫济明大师收留梵普做俗家弟子。”说完,他的眼眸微微眯起,流露出一丝冰冷的寒意。
“济明大师作为普渡寺的方丈,为了普渡寺清誉不被岑羽裳骚扰,不得已只得收留了梵普。”李莲花微微一顿,眼神闪烁,似乎在斟酌着言辞。
普智和尚面露焦急之色,目光紧紧盯着李莲花:“这些事情与师父的死何关?”然而,李莲花神色自若地回应道:“我不过是讲述一个故事而已,请普智小师傅耐心听下去。”
普智抬头望向一脸淡定的无了和尚,见无了和尚没有任何反应,最终还是决定继续聆听李莲花的讲述。
“那日,济明大师与岑羽裳争执,想必是恼怒于岑羽裳利用自己隐藏梵普的身份,也恼怒岑羽裳和梵普做得那些违背道义之事。”
李莲花嘴角含笑地说着,目光如炬,直直地盯着普智和尚,仿佛要透过他的双眼看透一切玄机。毕竟,对于济明大师与岑羽裳之间的关联,李莲花完全是凭借推测得出的结论。他曾听无了和尚提及,济明大师在出家之前,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,但由于全家遭受冤案,无奈之下只能遁入空门,进入普渡寺成为一名和尚。
李莲花的这一番话,犹如一颗重磅炸弹,瞬间将一向镇定自若的无了和尚炸得面色苍白,大惊失色道:“李施主,此话当真?”
然而,李莲花并未回应无了和尚的质问,只是继续凝视着普智和尚,期望通过这种方式试探普智和尚的反应。此刻,他已洞察到普智和尚那闪烁不定、飘忽游移的眼神,心中暗喜,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。于是,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,是否属实还需询问普智小师傅。”言罢,他又紧接着补上一句:“普智小师傅,出家人不打诳语,你可莫要欺骗你的师叔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