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多少力?”
黑袍越说越多。
傅若雪似乎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,突然猛地发狠扑了上来,手上拿着一块锋利的碎陶片。
黑袍似乎早有准备,一个侧身,让她扑了空,趁着她往前倒的空档,高抬腿,一脚重重地踩在她的后背上。
傅若雪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,随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。
“她本来就该死,谁让她不好好地在外头修行,做她的道姑,回来做什么,她一回来,全家都宠着她,什么都要让着她,凭什么。大家都是嫡女,我是长房嫡女,她是二房嫡女,本该就是我比她尊贵,她多年离家,都不曾为家里付出什么,凭什么一回来就什么都要抢。”
傅若雪眼中满是恨意。
“她从未想要跟你抢什么,她也不过是回去探亲一段时间,她都快要走了,你竟然还不肯放过她。”
傅若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画面,立马露出笑意。
“我知道你是谁了?你”
傅若雪话还未说完,黑袍直接一脚踩断了她的脖子,然后很嫌恶地把沾了血的鞋底在地上来回摩擦。
傅若雪这种人,不配说出他的名字。
“将这里清理干净,她们的尸体埋了做花肥,能让日后山花烂漫,也是为她们积攒些功德。”
“是。”
黑袍甩袖离开。
来到一间石室。
王福就守在门口。
“黑袍大人。”
“王福公公。”
俩人相互友好地打了招呼。
黑袍推开门,只见手底下的人已经收拾妥当。
躺在软榻上的萧容渊看上去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