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之兆再次泛起,立即上马一夹马肚,马儿急速的向前紧趋起来。
出去不远,就与那一群来人相遇,果然是永年他们。
永年走在最前面,脸色阴沉,紧跟在后面是一抬轿子,原本两个人抬的轿子成了八个人抬,一根轿杆两个人,走的飞快平稳。
他赶紧下马迎了上去,急切的有些颤抖的问:
“是广朋吧?这是怎么回事?”
他想知道答案,却又怕知道答案,深怕心中的那个不祥之兆成为真的。
永年哭丧着脸,说:
“为了追赶活捉魏俊,广朋团长胸部中弹,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。”
“什么?”余副军长一下子拔出手枪,吼着:
“谁干的,怎么回事,你们给我说,给我说清楚!”
众人已经停下轿子,听到余副军长激动的话,他们给他掀开了轿帘。
余副军长进去看了一眼,只见平常不善言语的广朋此时已经再次缄默,只有微弱的呼吸说明他还活着。
“魏俊呢?”他提着枪,一脸怒气,大声问道。
魏俊就站在后面不远处,一身的泥水还在滴滴答答的向地上流着,跑的气喘吁吁。
他光着脚站在那里,他听到余副军长暴怒的声音,本就气喘吁吁的他吓得低头不语。
“你认得我吗?”余副军长问道。
“鄙人不认识阁下,身为阶下囚,只能说是敬佩阁下,幸会幸会。”
“广朋团长受伤,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不是不是,鄙人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因为鄙人早就放下武器了。”
战士说:
“确实不是他干的。我们追赶王爷顶逃跑的残敌,首先就活捉了魏俊。还有一伙人也在逃跑,广朋团长喊话,他们却是诈降,广朋团长带人去受降的时候,他们突然向着前往受降的团长开枪,广朋团长就…就……”
说着说着,他就哭了起来。
“他们是谁?你说不说?”余副军长把枪上膛,点着魏俊的太阳穴敲击不断,怒吼着。
“他们是我的参谋长和副官们,但是,你们团长受伤真的不关我事啊……”他也哭了起来。
“那些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