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放牛的经历一样。
他牵着枣红马,感受着前面部队的动静,尤其是身边警卫员的动静,不断的下达着口令,对跟在后面的警卫员说着:
“向后传,踏准脚步,裹紧蓑衣!”
一句接一句,整个队伍步调一致的踏入了雪线,进入了茫茫的冰雪世界。
这里,风更大,天更冷,步履更加艰难。本来,一些战士穿的的官军厚厚的棉布鞋,但是,遇到前面部队踏过的如同镜面平整的冰雪以后,开始打滑;更加严重的有些人开始感到呼吸紧迫,步履沉重,只是机械的跟在队伍后面挪动着脚步。
本来有说有笑的队伍,此时一片沉寂,只有大家踩断千年冰块的咯吱声,和沉重的喘粗气的声音,不断的从队伍里发出来。
广朋聆听着后面队伍的动静,虽然他身体素质倍于常人,但是他感到了战士们如同身受的艰难。
于是,他牵着枣红马站到了路边,穿着芒草鞋的双脚踏在一块高出冰面的岩石上,观察着后面的队伍。
战士们不做声,慢慢的走过他的身边,广朋看着他们,心中万分难受:
“要不是保卫局在根据地胡作非为,让乡亲们对部队失去支持,失去了遮风避雨般的保护,何至于踏上如此绝境啊!虽然我不怕牺牲,可战士们都是娘生爹养的血肉之躯,何以要遭此劫难?”
几个老兵抬着一位跌倒受伤受伤的小战士慢慢走着,广朋把他们拦住,然后接下自己贴身带的水壶,把里面带着体温的水喂到小战士的口中,接着一手夹起他弱小的身躯,把他放到马背上坐结实,又把他已经打开前怀的蓑衣系紧。
刚要驱马离开,一位抬着小战士的战士一下子坐到地上,说:
“团长,我怎么突然间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了?”
采药老人说过,长时间在雪上边缘上行走,眼睛会被白雪的反光照的什么也看不见,但是,只要喝下七重楼或者灵芝水 很快就会恢复。
广朋摸到战士身上配戴的水壶,已经结成冰坨,他马上把自己贴身挂着的水壶拿过来,放到他手上,再把冻成冰坨的水壶放到自己身上。
战士喝下去几口,喘着粗气道:
“团长,谢谢你,看起来我要休息一会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