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得好好调养,我去找郭主持了,等你身体好了,我们好好喝两碗。”秦局长刚要离开,突然又回头说:““我那里有从前且介亭带来的西药,挺管用的,上山以前我吃了两片,很管用,一点伤也没有。要不我给你送点去?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广朋落座,与已经就坐的安执委坐到一起,身边是那位在会上热情发问的师长。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,要给广朋倒水,广朋拦住,“哪能让师长给我们倒酒啊,我来吧。”
“一样一样,”虽然口中这么说,可还是把茶壶交给了广朋。
“你知道吗,我们几个师长军长在河底会议上批评了郭主持,他虚心接受了意见,这不有改变了嘛!”
广朋提着茶壶倒水,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。郭主持与秦局长当时禁止上下级与部队首长之间进行联系,所以,他与这些人只是认识,却不是很熟悉,也不愿意和他们多说话。
落座以后, 广朋给自己面前的茶杯里面倒满了自己带来的药汁,这位师长马上站了起来,捏着鼻子说:
“这是什么酒啊,闻着像是中药。”
“这就是中药,过雪山的时候内脏受伤进行调理的。”
“听说你特能喝,准备和你喝个尽兴的,看来得以后了。”
“肯定会有机会喝酒的,今天实在不好意思。”广朋站起来,与师长握手。
安执委知道昨天晚上广朋喝了不少酒,今天怎么突然不喝酒了呢?
“昨天喝完酒好难受,自己诊了一下脉才发现受了内伤,所以才赶紧自己调制的中药。”
“奥,是这样,那今天就不要喝酒了。”
当天中午的酒宴,气氛非常好,除广朋一人外,大家都喝了不少,尤其是郭主持,几乎是逢敬酒必喝,似乎有千杯不醉的神仙味道了。
下午,会议也无法进行了,广朋和安执委就想回去休息。
正在解缰绳的时候,常执委和余总指挥好像早有预料一样,在门口拦住了他俩:
“你们跟着到指挥部去一下,一起探讨一点事。”
安执委不愧是海量,喝了那么多竟然没有一点事,起码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