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摔了一跤。”
那医生一看秦淮茹的样子,腹部隆起,厚棉裤都被血液给浸透了。
“还怀着孕呢?谁是她婆婆怎么搞的?”
闫埠贵抬手一指,便指出了贾张氏。
“是她,她就是秦淮茹的婆婆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,贾张氏非但没有半点羞愧与悔过,不管理直不直,气倒是很壮。
“看什么看!闫埠贵你指什么指?秦淮茹不孝顺我,她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活该。”
“嘿,我说贾张氏,吃枪药啦,本来就是你不对”闫埠贵习惯性的推了推玳瑁眼镜儿。
贾张氏却说道:“什么叫我不对,闫老抠,别以为你老了能讨的了好,就你那抠搜劲儿,以后你仨儿子一闺女,指不定怎么对你呢。”
“先不说我儿子闺女怎么样,再怎么我好心帮忙,你也不能够人身攻击啊。”闫埠贵手心拍着手背,显然是对贾张氏很是无语。
医生那头可不管几人的争吵,对着秦淮茹就大致做了一个检查。
“病人的情况很严重,必须得马上进手术室,家属先别吵了,赶紧去把费缴了,我们马上安排手术。”
贾张氏一听要交钱了,立马不吱声了。
她眼神在闫埠贵,刘海中和刚才帮忙的住户之间来回扫视。
但闫埠贵多聪明个人,一听大夫开口早就躲得远远的了。
而闫埠贵一动,其他的人也都反应了过来。
刚才还乌泱泱围着的人群,一瞬间就散开的老远。
贾张氏就算是想说些什么,也不知道该第一个喊谁。
这给贾张氏搞得一愣,而这一愣神的功夫,以闫埠贵和刘海中为首的住户们躲得更远了。
现场的医生可不管这里头有什么门道,朝着贾张氏便说道:
“都什么时候了还发愣,赶紧交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