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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将她们视为血脉至亲,又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?
原本怒气冲冲的晏菡茱,没想到祖母和母亲的“认错”态度如此诚恳,那些准备好的劝解话语竟然无用武之地,她只得温言软语,“祖母,母亲,菡茱并非无礼之人。”
“岂能怪你?我们才是有过错的一方!”老夫人笑眯眯地望着晏菡茱,眼中满是欣赏,仿佛每一眼都能发现她的美好。
大师的推断真是精准无比!
晏菡茱无疑是靖安侯府中最出色的儿媳。
原本忐忑不安的沈文渊目睹母亲和妻子从秘室步出,围绕着晏菡茱转了个圈,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意。
这还是那个动辄挥舞鸠杖的母亲吗?
这还是那个总是冷若冰霜,对人漠不关心的结发妻子吗?
原来母亲的鸠杖只针对他!
而妻子苏氏并非天生冷漠,只是对他如此而已!
晏菡茱不经意间瞥见公公复杂的目光,既有羡慕又有嫉妒,心中不免生疑。
她连忙转变话题,“祖母,母亲,父亲已经归来,侯府的安全得以确保。世子现居庄上,应当无恙吧?”
听到这话,三人都不禁一怔。
苏氏与婆婆对视一眼,目光随即转向靖安侯,“侯爷,您是否已妥善安排了庄子的事宜?”
靖安侯略一迟疑,随即露出笑容,“且不说钧钰身边的侍卫皆是精选中的精英,你们难道忘了那庄子里的居民都是何许人也?”
老夫人听后,开怀大笑,“正是如此!我这脑筋果然不利索了,年纪大了就是不行!”
晏菡茱面露疑惑,“祖母,您和父亲究竟在玩什么文字游戏?快告诉我,那庄子有何独特之处?”
老夫人收敛笑容,语气变得郑重,“那庄子是我们靖安侯府的根基所在,那里的年轻人多数投身军旅,或是在我们府中担任侍卫。”
“其中不乏身经百战的老兵,在侯爷仙逝之后,他们解甲归田。虽然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了痕迹,但他们的武艺仍旧炉火纯青。”
“即使端王的人马敢踏足庄子,也别想轻易离开!那里的部曲,除非全体壮烈牺牲,要不然,他们绝不允许钧钰遭遇任何不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