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值得。”
江蓠一见白露,心情便好转了许多,她说:“白露妹妹说得对,与那种人生气,实在不值得。与魏公子相比,我才深知我家世子的确是一位好人。”
白露笑意盈盈,递给江蓠一颗洗净的大黄杏:“世子是位仁德之君,而世子夫人更是位温婉贤淑的女性。夫人从不曾疾言厉色地对待我们,却让我们每个人都心生敬意,尽心尽力地侍奉。”
江蓠由衷地赞叹:“没错,即便是那些曾想攀附世子床第的人,现在也都变得老实了。世子夫人手段非凡,令人钦佩!”
“亦因世子品行高洁,不辜负世子夫人日复一日为整个府邸精心筹谋。”白露赞不绝口,她对世子沈钧钰的敬佩之情与日俱增。
江蓠品尝着甜美的杏子,与白露交谈甚欢。
惊蛰神情沮丧,脚步拖沓地走来,却并未踏入院子里。
自从上次被沈钧钰重重的二十板子惩戒后,惊蛰对沈钧钰心存畏惧,再也不敢在他面前露面,此刻只能躲在月亮门外。
“惊蛰,你这是怎么了?”白露好奇地询问,关切地观察着惊蛰的情绪变化。
惊蛰瞥了江蓠一眼,稍显迟疑,“白露江蓠,你们觉得我是不是已经年华老去,容颜不再?”
江蓠和白露对视一眼,困惑于惊蛰突如其来的疑问。
白露轻声笑道:“惊蛰,你这话从何说起?你正值青春盛年,容貌艳丽如桃花李花,美艳不可方物!我们四人姐妹中,你一直是光彩夺目的那一个。”
“可是,我刚才站在门口,魏公子和他的随从竟连一眼都没施舍给我。”惊蛰满怀惆怅,感叹寻找一位富贵公子是如此的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