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深知这一切,梁国舅又怎敢将珍宝私藏于己?
梁牧在心中暗自悔恨,因行事不够周密,竟让四千五百万两雪花白银付诸东流。
若这银两属他所有,成就一番伟业,必将指日可待。
夜幕降临,景仁帝手中拿到了许宸的调查报告。
许宸对此结果心存疑虑,景仁帝亦是如此。在靖安侯与梁国舅之间,他们更倾向于相信梁国舅会行凶灭口。
毕竟,唐旻的命运早已注定不会有好下场,精明的靖安侯根本无需自找麻烦,去触碰那费力不讨好、又触犯忌讳的事情。
夜色中,沈文渊返回了府邸。
“今晚咱们去母亲那里共进晚餐。”靖安侯微笑着,伸出手想要搀扶苏氏前往荣禧堂。
“好的!”苏氏微微一愣,随即轻轻一笑,却没有接过他的手,而是莲步轻摇,率先前行。
靖安侯收回了尴尬的手,摇头一笑,带着几分苦涩。
步入荣禧堂,晚餐时分,靖安侯轻声透露:“唐旻已命归黄泉!”
老夫人和苏氏互望一眼,“是你动的手?”
“非也,我只是发现了端王宝藏的线索,唐旻与梁国舅意图私吞宝藏,我将此事告知了青龙卫。结果梁家为了灭口而行凶。”靖安侯解释道。
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梁家竟有谋反之心!咱们不得不提高警惕!”
“母亲请放心,为儿心中已有筹谋。”靖安侯淡然一笑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自信。
即便东宫储君不幸辞世,皇室之内尚有诸多藩王,而这些尊贵的王爷们又各有子嗣繁衍,梁氏一门又岂能轻易觊觎继承之权?
为了保全靖安侯府的荣耀与地位,断不可让梁氏家族得逞。
唐旻逝去之后,靖安侯急令心腹来运亲赴庄园,将一切原委详细告知沈钧钰与晏菡茱。
晏菡茱闻言唐旻驾崩,反应之激烈不亚于府中老夫人,甚至更显其机智敏锐,“世子,今后若逢梁牧,务必提高警惕,此人早已心怀异志!”
沈钧钰听闻此言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“菡茱,梁牧自幼便与太子相伴,情同手足,同餐共寝,他岂会有悖逆之心?”
晏菡茱但笑不语,心中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