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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半天,祁秀红才缓过来。
擦了眼泪,祁秀红拿了存折就让万福林陪她去银行,取了3万块钱出来。
祁路根回县委了,田柳心慌慌的,最后还是叫上儿子女儿追了回去。
晚上祁路根回来,也不理老婆。
说自己在外头吃过了,洗漱了一番就回屋躺着了。
田柳不敢进屋,让女儿、儿子去劝劝当家的。
祁平生叹了口气,敲敲卧室的门,推门进去了。
看到儿子进来了,祁路根坐了起来。
祁平生关了门,走过去:
“爹,您别生气了,娘就是没文化,想事情不够周全。”
祁路根烦躁地说:“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!”
祁平生在父亲跟前坐下,说:
“娘也是心疼我和妹妹,就是想岔了。”
祁路根长叹了一口气,看向二儿子:
“爹知道,你心里也是埋怨的。”
祁平生赶紧说:“没有,爹,我真没有。”
祁路根又是一声长叹:
“爹本来不想跟你们说,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可你娘那样……
唉……”
祁路根烦躁地拿了一根烟,祁平生立刻点上。
吸了两口烟,祁路根说:
“你玲玲姐前天去市里,被人欺负了,幸亏安安在。”
“啊!玲玲姐怎么了!”
“你小点声!”
祁平生压低声音:“爹,玲玲姐怎么了!”
祁路根说:“她同学骗她去吃饭。
结果到了地方却是要她陪副市长的儿子喝酒,不喝不给走。
十几个人在里头,都是家里有钱有势的。
要不是安安就在楼下,你玲玲姐还不知道会咋样。”
祁路根把事情告诉二儿子,祁平生气得捏紧了拳头。
“你说,要是换成你或者你哥,能这么容易把你玲玲姐带走吗?
安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就敢跟苗副市长放话说这事儿没完。
人家凌老板为什么来村里?
你真以为人家是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