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玺只是点了下头,滕茕的眼泪瞬间就快出来了。
她咬咬嘴:“祁玉玺,我能和你,单独说几句话吗?”
祁玉玺的薄唇张开:“我和你不熟。”
滕茕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,宁旭出声:
“滕茕,再说下去就不好看了,你找位置坐下吧。”
滕茕还是怕祁玉玺的,何况祁玉玺还说了,跟她不熟。
对方根本没有把他们曾经在戈壁上的情谊放在心里。
也是,那一段经历,似乎只有她始终念念不忘。
滕茕擦着眼泪离开了,凌君凡大胆地搂住祁玉玺的肩膀:
“还好我爸动作快。”
祁玉玺拉下凌君凡的胳膊,打开课本,不予置评。
宁旭则道:“玉玺这样才是对的。不给对方一丁点的希望。
其实凌四叔也是这样的人。
至少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凌四叔和哪个异性走得近。”
凌君凡翻了个白眼,毫不留情地吐槽自家老爸:
“我老爸喜欢男人,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大白菜。”
宁旭笑道:“我也没见过凌四叔跟家人以外的同性关系特别要好的。
从一开始,凌四叔对玉玺似乎就很不同。”
凌君凡继续不留情的吐槽:“因为我老爸一开始就瞄上玉玺了。”
宁旭很想说,你在自己小爸爸面前这么不客气地吐槽你大爸爸,你就不怕被揍吗?
事实是,祁玉玺没揍凌君凡。
百里家,百里元坤面露惊讶地看向又一次登门的邬栖山,以及和邬栖山一道前来的阿拉义。
茶几上放着一个檀木的盒子,盒子里有4枚古牌。
邬栖山解释:“其中两枚是欧盟那边送过来的。
他们不好意思来打扰两位大宗师,委派我替他们转交。
他们说迟了两天,还希望两位大宗师不怪。
另外两枚,是阿拉义代表阿拉伯的几个国家送上的。”
阿拉义立刻解释:“我们总统阁下知道祁大宗师喜欢这种古牌,就下令全国范围内寻找。
我们阿联酋找到一枚,沙特找到一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