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枚是今早刚送到我手里的,得知邬处长要来,我就和邬处长一起来了。”
百里元坤面上不显,说:“这古牌具体是什么用处,安安也不知道。
但上面既然是古字,哪怕只是收藏也是十分有意义的。
谢谢你们,也谢谢欧盟方面。
不过,阿拉义,欧盟方面送两枚古牌是抵消拍卖的费用。
你们呢?有什么要求?”
阿拉义不好意思的搓搓手,说:
“百里大宗师,您也知道,我们阿拉伯国家的古武发展十分的落后。
这一次我们竞拍到了两部上等的功法。
我不瞒您,这两部功法,太高深了,又是用华文写的古语。
我们阿联酋古武联合会是阿拉伯国家古武实力最强的。
我们的会长和副会长都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。
我们又不能随便找人来翻译。
不知祁大宗师能不能帮我们翻译出来?
不需要是阿拉伯语,只要是直白的语言就行。”
百里元坤明白了。
拍到功法是第一步,研究出功法的内容才是至关重要。
就如百里家的那部天级极品功法。
如果不是有安安这个徒弟,百里元坤恐怕到死都研究不透那部功法的内容,更别说修习了。
阿拉义的话一落,邬栖山的眼底闪过一道极快的暗芒。
百里元坤替徒弟做了决定,说:“我可以让安安给你们翻译成直白用语。
但要如何修习,还需要你们自己琢磨。
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同。
安安是大宗师,他对功法的理解和体悟肯定与旁人不同。”
“我明白我明白!谢谢您!”
阿拉义高兴坏了。
邬栖山没有顺便也提出这个要求,他和阿拉义过来送上古牌后就一起离开了。
百里元坤把4枚古牌拿去给在练功房的凌靖轩,让他收好。
之后,他给徒弟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晚上回来一趟。
祁玉玺这一天上下午都有课。
滕茕上完第一节课后就请假走了。